反乌托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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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.S.S.篇 10
游行的人群翻滚涌动,大多数人只不过是举着牌子喊话,但在杜松子酒的气味中,忽然出现了一点淡啤酒和葡萄酒的味道,他们掏出枪,不知道是聚合物的思考还是他们大脑的思考,他们开了枪。这一枪打的亚诺乘车到酒吧喝任务失败的闷酒,也吓跑了鸟,让它们在杜松子酒的气味中留下了自己的一份味道,由车带到了杜松子酒的气味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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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.S.S.篇 9
“不能区分人类和非人类、生物和非生物的笛卡尔按照五岁时死去的女儿的模样做了个人偶,并且溺爱有加。“
我们总想去把身边的特定人群在某些时刻变成人偶,并时时以人偶看待他们……和那时的自动手记人偶一般,并且在必要的时候,我们会把他们制造成人偶…… -
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.S.S.篇 7
谁都无法看见遗迹科技管理局隔离区内部是什么,而外界总是揣测着神秘的内部。亚诺觉得,那不过是像未开发禁区一般,或者说,里面也许就是一块禁区。如那血管中的死亡流体一般,永远的共生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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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.S.S.篇 6
我们似乎总是惧怕电梯下的深渊,因为电影中总是有那些非人的威胁从电梯井中爬上来,或是在电梯内留下一地血浆。而走出了电梯,那部分担心又渐渐消失,又要考虑住房,官位,工资,以及怎么满足自己的欲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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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.S.S.篇 5
“我如果无法说服世界,我便从世界消失。”,于是一个作家仅写出了一部完整的作品。但我们存在,并如此激烈,因为我们的脑善于说服人偶外壳般的我们自己,但正因一切都裹上了层层外壳,又被错误的方式解构,便会出现说了不听,听了不记,把那些东西仍在大量被灌输信息的深处。而记住的人成为少数,或者异端。但独立的这些行为又经过群体的熏陶,变得如此稳定。这下,大家都是人偶了,被无形的线牵着,做出统一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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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.S.S.篇 4
子弹似乎撕开了什么东西,那曾让我疼痛,让我有了充分的濒死体验,但我还活着。没有变成一堆渗着血,可怜兮兮的碎块。
他们在咽气前看到了什么?人生的走马灯吗?还是那只是死神的具象化呢。 -
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.S.S.篇 3
这是我的记忆吗?我总是会突然记起一些东西,但是那又不像是我记起来的。我知道我当时在干什么,但是……如此陌生,就像看一个记叙他人生活的电影,我知道他在做,但是怎么做的?我真的在小时候经受过这些训练吗?我觉得……从那时候继承下来的,只有认字和组合词根词缀的技巧了。
亚诺这么想着,但当他在病床上睡了一晚上后,第二天起来,却又什么都忘了。 -
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.S.S.篇 2
代理人战争,亚诺还没遇见过。他只听说过在那些土地狭小但是资源丰厚的地方经常发生这样的事。 这让他感到难受,但是作为国有雇佣兵的一员,他有义务,或者说,刻在大脑中的本能,让他去相应核心党的号召。
即使……最后也是落得个浅尝辄止。为了什么,目的为何,战争双方到底都是谁,这只能推断。这太突然了。 -
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tom Structure Society篇 1
国有雇佣兵 休息日 node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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崩溃乌托邦 collapsing (dys/u)topia Atom Structure Society篇 序
一切都如原子一般,渺小的电子无法看见远处的核子,也无足轻重,只需要在异性相吸下环绕着运动就好了。兴许和这个世界的首字母缩写一样,令人联想到肮脏,下流,但是电子们怎么会去联想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