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雨幕
还好这个名字和本人有隔阂,不然怎么描述还真成问题了。fan(福安)文学我看得不是全部,因为能用今年年初看过一两篇,整个年份加起来十几篇。而且我知道一直都有人认真在用这个素材写小说,小说可能写得不错,而那些文章我只看过几篇,这是不评价文章内容的原因之一,更多是因为,我提到它时,主要将它当成一种社群现象。
开始一切之前我想说,“符号”这个词其实是看到别人用,感觉起的妙,它说明符号脱离物体相对于母体有独立性了,就拿来用了。而且,我在谈论fan文学时从来没有谈fan,暂时只将范围限制在以教众成员,以及他们的愿望和目标。因为,教众的愿望即使口口声声说,“教主的愿望就是我们的愿望!”但很明显,他们自己都得承认,人只能对自己的愿望感兴趣,也只能表达自己的愿望,即使那个愿望的载体是fan模因。为什么我老是强调fan文学,fan社群跟fan本人是不一样的。我也想找一个机会用比较系统的描述去表达。
从社群现象的繁华讲起,精心描写需要很多笔墨,又不得不提到有印象的时间节点/文章举例子,打算具体在零重力五周年回忆文展开,现在就开门见山地讲。在《酒馆》那篇文章的时候,我很感动,也产生了担忧,fan本人的的热情最有感染力的时候,那以后,以fan为人物原型的“互相欺压的”友爱之文,渐渐成为小部分——大概每届都有两三人写,不多但每两三期都拿续上——零重力新人表达亲近和热情使用的模因。到这,很想插一句话,亲近和热情不止有fan可以表达(别把那些不写fan的人的热情和爱不当回事啊喂!),但是使用它是没毛病。事实也是这样,目前在圣殿群经常露面的人,和fan友爱的人,不一定通过fan文学内涵过他本人。
回忆中2021年上半,接近三千人的群聊常常活跃的,根据群聊后台活跃人数有三百人到五百人,这是个热情的数字,这里每个人的关注的对象肯定不到一百人,可能几十人。那些聊那个模因的人,他们似乎被那个模因语言笼罩了。我当时看到,群聊本身有众多活跃群友,但是我们,包括我,只能看到眼前关注的几十人或者更少。关于fan模因,我将它看成一种由语言体系。它没有文字,但是只要讲它就能融入这个博爱的社群符号。
社群关注导致的局限,在我侧面观照fan模因使用者的时候体验最真切。社群狂欢的中心,人们眼里只有一个被他们赋予意义的教主。这启发我认识到,可能我的眼里也只有我关注的几十人,和沉醉在模因母亲怀抱的众子们,关注重点的逻辑一致。在我认识到我的关注局限后,我能在理性上,将自己从令我担忧的群体中中解放出来,我即使不使用模因我也依然能表达我的热情和爱,本来就有这样广阔的空间。
不同时期令我担忧的原因不同。关于时期,fan文学萌芽时期正是零重力社群氛围高涨时期,fan文学狂欢时期正是零重力社群氛围衰退时期。另外,零重力社群氛围主要按投稿和投票数计算的,整体衰退是相对高涨时期的衰退,局部涨落也是经常有,投稿数量最低也叫二十篇左右,没有持续下降。fan文学兴旺否是判定方法主要就是看到多少人在传播,传播什么,无法举例。前一个时期的理由是表达我的热情,后一个时期的理由,主要表达我的批判,也是我想写这篇文章的原因。我也同样认识到将目光放在纠结对错和批判与否意义不大,但我希望在道德上将相关不满一次性表达完整。
零重力社群氛围高涨时期,这时狂欢fan文学还在襁褓,出现的主要还是友善fan文学,这个时候我主要是担忧。此时,王丰文学因为其创作对象的生动形象,主笔人写作水平,甚至曾一度让管理群讨论过是不是给王丰写个宇宙,后来被fan文学后来居上了。后来零重力一波人转战高校科幻,这时候新生的群友也没出现非常有影响力的文章,社群氛围总体上下滑,这时候称为衰退期,时间虽然不好划分,但衰退的热情、氛围是公认的。零重力社群氛围衰退时期特指社群氛围,不指创作水平,正是狂欢fan文学兴盛时期。这时候是相反的,目前很可能还是这个时期。这个时期我主要是我经过不安,怀疑到了等待,在2022年下半进入等待心态。二者的氛围没有因果关系。
零重力氛围热情高涨时期。我的想法因为偏辩证,高潮时悲观。这对日常来说不是好事。每当我见证一个小高潮,我就会认识到往后的隐忍。我在看到代表热情巅峰的那篇文章时,我一边心里感动地膨胀,一边又产生了灰暗的想法——我将要见证温暖我的群体,一段不知终点的低谷时期。今天我听到有群友说,他关注的是消退之后人们何去何从,我心灵的声音说,我看到了这个群体的一个小高峰,我将要见证那“灰暗的流浪时期”。去年和今年我都听到另一个群友说,不景气时期是这样的。听到这话又在验证我的想法,我想象中的低谷确实是来了,听到这话我的内心都会不可避免的忧伤一下。但只要再想一步,这样的忧伤就会消失了,归功于我那反转的想法,我也会在低谷中想象未来。关于低谷的对象,因为我关注是零重力社群与fan社群,于是这个低谷也就是零重力社群氛围的低谷,这个时候,二者氛围是正相关的。氛围的低谷和创作水平是否关联属实不好说,我只是偶尔看文章不是每期大部分看,这个时期有好文章是必然的,投稿数量和投票数不如普遍比较热闹的年景。
我提到的发言群友,他们在那个时候也同时参与高校科幻,他们像水一样在社群中游走,获取让自己激动的精神激励,一段时间将创作主要平台放在了高校科幻。当时我认识到对自己来说,阶段性主要任务不是写小说,在用知识武装自己方面更为重要和有意义,于是我的网络社交静止了。静止的网络社交,也让我对单一社群的氛围体验更加深刻。水群是我的快乐之一。
后来,狂欢文学开始了,但与此同时,理性fan文学也在零重力征文中不时争先创优。此时我的担忧是主要因为,对从人性角度对社群氛围的担忧,这些东西不知道别人怎么样,总之我只能用冷漠的态度对待,后来习惯了就平静了。对于描写狂欢文学的人——不如用狂欢来代替,别让fan承受更多了。
我见过确实——为数不多见过的狂欢附庸文章中,那些随意使用滥觞词调来附庸潮流的人,眼里都是自己,却使用着带有他人象征的符号。根本没想过他们可能造成的不良影响,和自己的自私在别人眼里如何自处,但我相信当时他们写的那篇文章没有对好文章渴求之心。这样的宣泄在旁观者眼里都不知道怎么看,我不止在说我自己,一个有同情又有点理智的人,还能对这种行为说什么吗,别人请客让他随意他真当自己家啦?这样的狂欢fan是理性fan的上佳助燃剂,默默燃烧自己,给理性fan增加热情。而人们对理性fan的想法毕竟积极,加入或围观形成了默契的小圈子。不是说没写fan就和圈子里的人关系不好,但写了肯定很快加入圈子,问题是没有感情去写某个符号,将很奇怪,不管如何我不赞同狂欢符号文学。或者,自己狂欢,别扯上别人。如果真的要描述对狂欢的起源,fan本人肯定难逃一劫,但“群玩具”或者群关注焦点,这件事说道起源还得追溯本群群友看山哥,说起来就扯远了,但是总之,fan喜欢被关爱和被关注,我们也是,但这个不是放纵的理由。
当时想想,高涨的热情似乎是符号化的开始。人们不知道fan为什么有这样的热情,人们也想参与。但外来者快速的加入方式不是创造内容,而是起哄,由此诞生的是狂欢文学,并不是理性内涵的fan文学。
至于其他原因局促的原因,性别到不是原因,符号早已脱离社会秩序,也并且争取关注焦点话语权,我个人对关注焦点没有需求,对关注有需求。有时反感是情绪反应,因为我天然不赞成完全暴露的狂欢。我喜欢热情的地方,这让也可以像别人一样,享受外物的概念和赛博变装乐趣。然而表象永远是,我会反感绝对狂欢,这只是我的表达方式含蓄,并非社会顽疾的拘束,这件事让我一直做围观者。
后来这种担忧慢慢没了,时间会完成一切调节。期间鉴证炸群两三次,个人的学习生活中也有精神上的上下波动。后来,回到群里,这样的狂欢者多了,甚至还把风气带到文章外面,但他们又不能像fan一样可以控制住自己的精神波动,于是就建立了一个圣殿小群,专门消化该类代谢品。这个群群友有意思,但是有时候内容也很疯狂,从炸群次数就可见一斑,内心对欲望几乎赤裸裸地倾泻而出。其他更加具体的感情,和我个人这几年生活学习经历相关,在这里就不描述了。可以说明的是,这让零重力主群和小群干湿分离,我在这个时期也产生了产生了期待,没有湿气加成的下一波社群繁荣,什么时候到来?
长久下来,我可能接受了任何参与fan文学方式。因为在我面前,我看到了就关注了。我已经习惯在众多文章中看见几篇无害的内涵,我们始终都会拥有另一种表达的语言,就像孩子总要离开家(奇怪的表达)。狂欢者离开得更早。
关于现在,我不认同的观点是,fan和fan文学流行、影响关系大。因为是社群符号。fan文学起源和fan关系大是真的。fan只是负责开始,其他人写什么是自己责任。说这种是不想有人因为自己的过错影响其他人,或者将其当成流量密码使用。关于fan文学是否原教旨会和后生流派有冲突,则倾向于看其发展而不争论。
原创文章,作者:雨幕,如若转载,请自行联系作者。